我经常对一些异性朋友说,我是个无聊乏味的人。就是这样一个无聊乏味的人,今天打算聊聊看上去不太无聊乏味的话题——“婊”。
首先,查了百度百科,关于“婊”也真是解释得言简意赅:古代指以卖艺为生的女性,不单字使用,多用于“婊子”,现常用于辱骂女子。在中国台湾地区,“婊”可做动词,意思是使人难堪,有揶揄的作用。
女和表的结合,就成骂人的话语,而且是时下最流行的词汇之一。很显然,现代的“婊”多指看一个人不顺眼,有点像碧池?反正与其相搭的最典型案例就是绿茶婊,此外还有什么奶茶婊,羊杂汤婊,菊花婊,地沟油婊,等等等等,感兴趣的自己百度吧,我可解释不过来。反正归根结底,与婊相搭的词语就不是啥好磕儿。
不过也有个例外,比如闺蜜之间可能会彼此用“小婊砸”来形容对方,这就是昵称了,可能也不带侮辱性。总之,因人而异,有些人能接受,有些人接受不了。反正我是无所谓,比起被人叫“女diao丝”,我还是能接受“小婊砸”的。当然,很少有人这么称呼我,也可能是因为身边鲜有闺蜜的事儿,就算有投缘的小姐妹儿,人性格比我还爷们儿,真真说不得这话的,关键是,画风就不搭。
婊,关键是能勾了魂儿,摄了心。如女儿国里的琵琶精一样,管你唐僧是不是先入为主的喜欢了女儿国国王,管你孙悟空是不是有大闹天宫的道行,一把琵琶横行天下,纤纤玉手轻轻一拨弄,全都对眼儿,要不是那个大公鸡神仙出现,这琵琶精指不定多爽呢。那大公鸡叫啥来着?啊对,昴日星官。
这么一整,好像有混淆概念的嫌疑,把婊不知不觉跟妖扯在一起了。不过这世上本就没有绝对的定义,混淆就混淆吧,反正婊和妖在许多人眼里都不是啥好饼,再确切点,在许多女人眼里都不是啥好饼。
说句实话,在我眼中,婊是个略逊于妖的中性词。一如红拂女、董小宛,杜十娘,再到民国时候的小凤仙,甚至小仲马笔下的茶花女,这些人真的很婊吗?以杜十娘为例,我认为她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心机婊,尽管很贞洁烈女,可那又怎么样?就早点说自己有百宝箱不就完事儿了,各种试探真心,结果,赔了百宝箱又折命儿了。人性啊,哪有那么值得考验的?
蓦地,心情好沉重。忽然之间,鄙人兴致一来,赋无题诗一首:
蝉衣袅袅,羽化似仙,霓裳轻撩,红烛摇曳;
秋水盈盈,旋恋初归,甘露对斟,引颈常乐。
此情此景,若是一柔情似水,洁身自好的女子,该是多么附庸风雅,和谐共生。管你是刚刚赎身从良的女子,还是千年的蛇精,百年的玉兔,甚至是道行不高的几十年的树神,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与人世间最最傻气,最最平凡的人儿谈一段爱情,却也可以甘之如饴。起舞为君歌,佳节人间爱。纱衣素缟,对镜自端,拢起云鬓。与君对圃桃园,扛起一把小锹,挖出深藏地下的陈年雪水,撒花烤金小口杯,为君调好喷香的茶,共品众生流俗高雅,笑谈人生百媚怪异。
如此,还婊吗?其实我知道,以上意淫片段丝毫没有说服力。除了带着卖弄的文采和标榜的专情之外,也可能让我本人脸上也多了一大写的“婊”。我们每个人都有可能会成为别人眼中的“婊”,怎么说来着,你不可能奢求自己被所有人喜欢。
在网络中,有一部分人认为林徽因是地道的绿茶婊,原因有很多。据林徽因的堂弟所讲:“我姐对自己那一身打扮和形象得意至极,曾说‘我要是个男的,看一眼就会晕倒’,梁思成却逗道,‘我看了就没晕倒’,把我姐气得要命,嗔怪梁思成不会欣赏她,太理智了。”
与林徽因同时代的某些重量级才女不太得意她,代表人物冰心、凌淑华。冰心在《太太的客厅》里算是把林徽因一顿神贬,凌淑华也没消停到哪儿去,她是这么评价林徽因的:“可惜因为人长得漂亮又能说话,被男朋友们给宠得很难再进步。”
不知道该如何做评,毕竟都是重量级才女的那点事儿。我能说的就是,人们通常对别人都十分苛刻。这世上本就没有完美的人。婊或者不婊,该一地鸡毛的时候还会一地鸡毛;婊或者不婊,还是会有人喜欢你,有人讨厌你。其实,我一直认为婊是一项技能,一项令我望尘莫及的技能,一个对待男人的杀手锏。
如果我足够婊,我不知道我还会不会继续把对我有好感的或者我有好感的男的处成哥们;
如果我足够婊,我不知道我微信里面一些男的还会不会像现在一样都只成了我微信里的一张名片。
是的,我的确不具备所谓百度上面列举的“婊”之绝大多数资质,比如玩暧昧,调情。天,饶了我吧,与人周旋好累。当然,在我喜欢的男人面前,尽管我撒娇卖萌样样通,但同时,我的智商会迅速下降到纯情小山炮的水平。什么勾住男人心的招儿,什么读心术,好了,拜托你把我脑袋摘下来当球踢吧。
用我朋友评价我的一句话来评价我自己:你也就是表面张牙舞爪的功夫,轮到实际就完蛋。简称:完蛋玩意儿。行,没说“贱人就是矫情”就不错了。其实,我宁愿说自己,有多不正经,就有多深情。
继续,冷冷清清地保持孤独,风风火火的追求所爱。
至于婊不婊或者谁说你婊,都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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