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不请自来的守仁君
费祎
主要是政见不和,当然不是郭循和费祎的政见不和,而是郭循的老大和费祎的政见不和玄野计。
郭循老大是谁呢?
郭循原本是曹魏的中郎将,后来在姜维的一次北伐中被姜维俘虏,后被刘禅封为左将军。
有人认为郭循刺杀费祎是因为忠于曹魏,他是身在汉营心在曹,不过守仁君感觉可能性不大。
如果郭循真的忠于曹魏,那他就不应该去杀费祎,反而应该让费祎活的好好的,费祎主张休养生息,只要费祎在一天,蜀汉就不会主动向曹魏用兵,打得过打不过另说,起码曹魏省心了。
而且你要是刺杀诸葛亮那没毛病,要是费祎就太不值了,费祎算不上什么大才,蜀汉能代替他的人不在少数,死一个费祎对蜀汉的政局并没有太大影响。
至于郭循死后曹魏对他又是追封又是抚恤的,这很正常,一来是面子工程,二来是打消郭循投降的影响,让别人认为郭循真的是一个刺客。
守仁君认为,指使郭循刺杀费祎的只可能是姜维。
姜维是主战派,天天就想着怎么北伐,费祎主张休养生息,二者矛盾不是一般大。利大者疑,费祎在世时,姜维被压制的手下兵不过万,费祎刚死,姜维就立刻出兵北伐,不久后直接成了蜀汉的军队总司令,数次组织北伐,当然胜胜败败,一直没什么进展。但是不论如何,那段时间姜维过的是相当滋润,身居大将军要职,手握蜀汉所有兵权。
至于说郭循是怎么被姜维收买的,这守仁君就不清楚了,可能他俩也是半个老乡吧。
《竹书纪年》里面的内容真实吗?
西晋初年,河南省汲县发生了一件大事,一个叫不准(音读“否标”)的盗墓贼,偷偷地掘开一座古墓。墓穴被打开后,由于墓中漆黑,不便寻找随葬品,他满地一划拉,摸得一把竹片。点着竹片用来照取宝物,并没像他所期待地那样发现金银财宝,呈现在眼前的是成片成捆的竹片,不准大失所望,因为对他来说这些东西毫无用处。他在失望之余,非常不甘心,于是,将竹片翻个底朝天,把一些值钱的物品拿了,随手将竹片扔了。
村民们看到被打开的古墓和散落的竹片,便告知官府。来了几个官员,看到竹片大小一样,上面有字,字迹整齐,数量巨大。于是把竹片拾掇到一起,装了几车运走。谁知这几车竹片,揭开了中国历史上惊世骇俗、惊天动地一件大事。这就是《汲冢书》《竹书纪年》
武帝命当时的大学者中书监荀勗、中书令和峤负责整理,整理发现这是战国魏国的历史。竹书纪年的内容有与《史记》记载不同处,如“(殷)祖乙胜即位﹐是为中宗”,与《史记·殷本纪》等以中宗为太戊不同,但与甲骨文“中宗祖乙”的称谓却完全相合,可见竹书纪年的史料价值甚高。
对于尧舜禅让,竹书纪年给出了不一样的答案
昔尧德衰,为舜所囚也。
舜囚尧于平阳,取之帝位。
舜放尧于平阳。(放,流放)
舜囚尧,复偃塞丹朱,使不与父相见也。
舜启用了被尧长期排除在权力中心之外的“八恺”、“八元”,历史上称之为“举十六相”,这表明了舜在扶植亲信。而对尧信用的混沌、穷奇、祷杌、饕餮等,舜把他们排出了权力中心,这在历史上被称之为“去四凶”,这显然是排除异己,舜是篡夺了尧的大权。
这和我们在史记中记载的充满脉脉温情的禅让截然不同。然而历史就是这样冷冰冰,或许这才是历史的真相,禅让只不过是被儒家神圣和美化了的精神价值取向罢了。
殷纪则颠覆了《史记》记载的历史第一位贤相伊尹的形象。伊尹流放太甲而称王,结果被太甲潜逃回来杀害。幼主被大臣流放欺压,这似乎更符合历史的真相
竹书纪年也验证了一代史学大家顾颉刚的“层累地建造中国古史”的理论。
顾颉刚痴迷看戏,但顾颉刚看戏看出了门道,他发现戏是同一个戏,越到后来便添枝加叶演绎很多。由此想到中国史书记述前代事,不也是这样吗。
比如诗经中只提到过大禹,商人和周人的祖先;而到了论语中,就有了尧舜;到了战国,才有五帝之说;邹衍之后,黄帝成了华夏共祖;而比黄帝更早的伏羲神农,要到汉代才流行起来,至于盘古开天辟地,是魏晋才有的记载。
所以我们今天看到的古代历史,是在转述的过程中,逐渐地一层一层被累加上去的。越到后来,说的历史就越久远,越到后来,中心人物的故事就越丰富。说白了,在那个时代,历史和神话很像,是靠一代代人往上穿凿附会地加东西,才形成我们看到的模样的。不太可信,所以古史辨派又被称之为疑古学派。
历史或许就是那样冷冰冰,远没有后世描述的那么温情脉脉,就像胡适所说:历史是个任人打扮小姑娘。竹书纪年或许才真正揭示了历史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