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上海10多年了上海印象中国风,最深刻的印象就是上海人并不排外,说上海人排外的不少都是以讹传讹,人云亦云。
大学在上海读的,我们班50%的上海人,总体上印象,他们素质都比较高,同寝室的上海室友,待人也很好,还要请我们去他家做客。
毕业后,工作单位上也有很多上海人,也没感觉有排外的情况。上海话比较难懂,他们平时工作中讲话都是用普通话,比较会考虑到同事。同事间关系也都挺好。
现在小区里的老阿姨们也都很热心。
上海人很爱这座城市,他们也都在用心地建设这座城市,他们有一种自豪感。可能就是这种自豪感,被人误解成排外吧!
关于上海,你印象最深的是什么?
大家都知道上海人非常的排斥外地人。
我个人也不是对上海印象不好,只是部分的上海人有一些意见。
1.小学六年级的时候第一次去上海,那时我爸妈在上海打工,我和弟弟去过暑假。因为火车票没买到有座位的,坐了16个小时人很晕,火车坐完了以后还要坐汽车,两个小时。因为身体不舒服,坐车一直很晕,我一直都不敢动,也不敢睁眼,头晕目眩,努力强忍着胃里的翻涌感。晕过车的人都明白我当时的感受,我是真的很努力了,但是还是没忍住在快到站的时候吐出来了(本来备了塑料袋,蹭掉了)我偏向了一边,尽量溅到别人身上。当时身边的人肯定都很嫌弃啊,我真的感觉非常的抱歉,一直在和身边的人说对不起。身边有几个年轻的给我递纸巾,我边擦嘴边想着怎么处理脏物,那个卖票的阿姨过来了(是的,上海的很多公交还是人工售票),指着我就是大骂,用上海腔的普通话:说我没有教养,这么大了还吐人家车上……噼里啪啦说了一大通。我一直低着头,没敢抬起来,从此对上海人没有了好印象,但是我知道这些排外的上海人只是少数的,一些年轻一点的上海人还是不错的,我就有几个上海的朋友现在还联系着。2.高三暑假在我妈工厂里上班,有一个和我一起的上海女生,学美术的,听说她分数不是非常高,但是因为人家是上海户口,又是美术生,所以肯定能填一个不错的学校。她打听我分数情况时,我因为考得不是太理想就没太说这个。
过了一段时间后那一帮子上海的阿姨总是问我通知书什么时候到,我说还没有,她们就笑话我,说怕我是考不上大学了……我不明白她们为何能那么理直气壮的嘲笑别人,我和她们又不是太熟,她们张口闭口就说反正你考得好了也没啥用,还是要到上海来打工的……
没理她们,虽然是暑假工,但是由于我会一些电脑操作,我被调到了办公室,而那个上海姑娘在车间里。我每天上午在车间里记录仪器数据的时候,那姑娘就看也不看我,我也没得罪她,但她好像就是对我很有意见一样的,那姑娘就是和那群阿姨一起的,说我考得好没用的就是她妈。
再到后来,我的通知书到了。那群阿姨知道后,又叫我买糖给她们吃,我问为什么要我买糖,真的很奇怪,她们又振振有词的说,你考上大学呀,当然得请我们吃糖呀,这是个喜事呀什么什么的….
后来我每次路过那群阿姨那儿就不再和她们搭话了,不管她们说什么。都是在这打工的,何必这么趾高气扬的,毛病。
但有一个阿姨人挺好的,和我妈坐得蛮近,她非常喜欢我,说我比她女儿孝顺多了,她的女儿快30了还是在家里不肯出门儿,也不肯嫁人。
不得不说大城市的里孩子们真的比我们小乡下的幸福好多,他们三十多岁还被父母宠着,好几个上海的朋友在家里都从来不干活,被当成孩子。
但是总得来说,上海还是个不错的城市。只要有能力,在哪儿都能混得来的。
上海为什么被称为“魔都”?
我们总是讲“帝都”北京,“魔都”上海。“魔都”几乎成为上海的代名词。那为什么将上海称作“魔都”呢?
这就要从一个日本人说起了。
在二十世纪上半叶的日本,有一个热爱中国的文人,他甚至将中国比作恋人,此人就是村松梢风。
村松梢风
村松梢风生于1889年,逝于1961年,出生在静冈县的一个地主家庭。村松当过教员、记者,也曾办过杂志,但是直到28岁时仍籍籍无名。1917年,他将小说《琴姬物语》投寄到《中央公论》杂志,没想到得到了总编辑的赏识。从此,村松跻身于文坛。
而将上海称之为“魔都”的说法也正出自于村松的笔端。
1923年,村松梢风来到上海。
作为“用脚写作”的作家,村松此行是为了寻找新的写作素材,当然也受到了芥川龙之介的影响。芥川于1921年即进行了为期三个月的访华之旅,回国后,芥川在报上发表了《上海游记》等游记,许多日本人因此认识了上海,村松正是其中之一。
在上海,村松结识了许多“新文学”的作家,与郭沫若、郁达夫、田汉等人来往密切。他还结识了“青年绅士”朱福昌,在朱福昌的引导下,村松游遍了上海。在他的笔下,沪上餐馆、妓院、茶馆、戏园等都有所提及,并且被描绘得十分生动有趣。闻名上海滩的“大世界”,在他看来,则“反映了全中国的传统,又体现了中国的众相世态”。
在上海感受到的复杂而奇特的感觉,松村将之集中浓缩在“魔都”这个词汇里。回到日本后,村松将《不可思议的都市“上海”》发表在1923年8月号的《中央公论》上,第二年,又将几篇记述上海的文字与《不可思议的都市“上海”》合集出版。并且自创“魔都”一词,用以新作书名。在村松看来,“魔都”的“魔”同时表示了“摩登”与“魔鬼”的意思。这正是目前所知的“魔都”最早来源。
《魔都》出版后,这一词汇在日本逐渐被接受。如1986年出版了《上海魔都文学》,1995年出版了《魔都上海 十万日本人》等作。
“魔都”一词引入中国,则到了20世纪末。这个词首先受到了学术界的关注。熊月之先生主编的《上海通史》收录了《魔都》一书。1998年,徐静波教授在日任教期间,研读《魔都》并着手翻译。另外,王向远教授在所著《中国题材日本文学史》中称,“魔都”成为了日本语中“上海的代名词”。
近十年,在互联网的影响下,“魔都”一词也由学术界转移至大众,迅速变成了人们的日常用语,成为了上海的代名词,并形成了一种关于上海的新的城市认同。
参考文献
肖峰:《“魔都”一词的前世今生》,《 中华读书报 》2018年05月16日,第16版。
郭晔旻:《朗朗上口的“魔都”一词,竟出自这位日本作家之手》,澎湃新闻。